09 哥下面为什么长了个B
响,霖峰愤怒的粗骂要拐几个弯我才堪堪听清。 “报应?报应我?他娘敢和老子顶嘴了,全是sao娘们儿惯出来的臭脾气!” 后背上的麻绳随粗劣的麻木又勒紧了些。 终于把亲儿子绑好,霖峰嘴里叼着个烟又啐了我口才离开。 窗外白杨啪嗒作响,开始下雨了。 我被绑在窗边,晚秋暴雨,轰耳雷鸣,冰凉的雨丝裹着凉风顺着简陋的纱窗砸向我。 那天起我开始恐惧雨夜。 眼泪流干了,绵密的疼痛却无法消散,门外响起酣睡声,我的视线落到窗沿上的啤酒瓶。 “轰隆——” 雷声遮盖掉酒瓶破碎的声音。 我割得着急,毫无章法,求生欲望达到巅峰,手腕手臂划出的几道血口也全然不觉痛。 快点……. 再快点…… 太慢了…...太慢了…… 又一道闪电劈下时我终于割开手上的束缚,轻声推开虚掩的门,喔走到客厅,旧沙发上霖峰正熟睡着,鼾声起伏。 我冷眼看他,殷红的血珠顺着青白的手臂滴落在地板上,我不知道自己盯了多久,手中的玻璃碎片被攥紧又松开。 反反复复的。 某个念头在脑海中摇摇欲坠。 窗外雨势减小,赶在彻底雨停前,我最终什么都没做地离开了。 我才17 人生还不到三分之一。 我不能,也不愿,把自己的一生赔给人渣。 像是赌着口气,我逃离了那里,又独身一人来到繁华的上城。 我以为等待自己的新生,但却是又一轮的沉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