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哥下面为什么长了个B
仅一段时间过后,我就发觉我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一个人,没成年,无依无靠又拖着具畸形的身体,要在上城这样的大城市谋生简直异想天开。 街角烂菜叶的苦,过期面包的酸,天桥下的酷热与巨寒我全都知道,全都切身体验过。 我过得浑浑噩噩,吃了上顿就没下顿,那晚离开前的雄心壮志被名为现实的冷水浇透完全。 可痛苦不仅仅只有物质,精神上的空缺也日渐让我崩溃。 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像生活中阳光下的老鼠,有段时间餐厅的点单客人是我唯一的交流对象。 蛆虫般的生活,烂透,也糟糕透。 但即使这样我也不愿回去,那里是生不如死,于是就这样叫着牙在上城,竟然也苟活了5年。 这五年我对上城最大的感触是,果然繁华,也果然冷酷。 成年后我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酒吧酒保。 那天深夜交班,我倚在酒吧后门抽烟,看旋转门吐出一道又一道身影。有喝醉说胡话的,靠朋友搀扶上车的,也有大喊大闹,吐得昏天黑地痛骂渣男的。 基本都是年轻人,我站在阴影后抽廉价的香烟,沉默地看着眼前一幕幕。 心里没有一点讥讽,反倒生出无比的羡慕。 反正一觉醒来太阳还是圆的,天空照亮不误,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不想在正值青春的年纪肆意潇洒一回。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上城繁华背后的残忍,钢筋水泥之下的堪比蝼蚁的小人物。 于是在日复一日的双重折磨,日渐积累的心酸孤寂下,我想到了最低成本的解脱方式。 想法产生在捡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