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我不明白
我就受不了了,过去两个月的阿季要有多难熬啊。 听起来好可怜,可还是不一样。 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回来,他的等待不会落空。但阿季呢,他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冰山。我好怕从白天等到黄昏,从黄昏等到初夜,从初夜等到凌晨,都等不回他的身影。 窗外屹立的大白杨,叶子从新绿变得昏暗,我躺在卧室的床上,阿季的那一侧,嗅闻他的味道,手摸进裤子。 “哥,我回来了。” 没关紧的门忽然传来阿季的声音。 我动作一顿,兀然反应过来跳下床,火急火燎地拉开门。 阿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大袋的东西,有吃的有衣服。我冲上前跳到他的身上,阿季被我撞得脚下微跄,但很快又稳固地揽住我的腰和屁股。 “好想你,阿季我好想你。” 我埋在他的侧颈,哭诉,抱怨,失控地发泄自己积压一天的惶恐不安。后背被温热的大手覆住,来回安抚地摩挲。 阿季的嘴唇贴在我的耳侧,低声哄道:“我也好想哥。” 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心底翻涌的情绪微微平静,我才从他身上下来。 客厅的白炽灯有些年头了,灯罩落层灰,暗扑扑的。方才的渴望太仓促,竟没注意到他身上的新西装。 “阿季……”我愣住,一时说不出话。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直白,阿季忽然生出些不好意思,他偏过头,耳根泛红。 “…….很帅气。”我看着他笑。 真的很帅,宽肩窄腰,典则俊雅。 纵使西服不是什么高档料子,但阿季的长相和身材将它覆上了原本不该有的矜贵。我想起捡到阿季的那天,他穿得也是西服,材质比这个要好太多,但都很帅,很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