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两个月和八千块
的脸,下一秒手被抓住,阿季亲了亲我的掌心,然后说:“他们,突然要看我的名字和住址,我拿不出来,他们又说一些很奇怪的话,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奇怪的话?” “他们喊我少爷少爷,还笑着,我不喜欢这样,也讨厌被开玩笑。” 我的身体陡然一僵,像老电视弹出的闪频马赛克,只感觉又开始往悬崖掉。 阿季没有察觉我逐渐僵硬的表情,仍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意外中”:“我很生气,但哥你说过在外不要和别人发生争执,可,可我还是和他们吵架了。” 他又牵起我的另一只的手,交叠放在胸前,我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我挣不到钱了,阿季搞砸了一切……对不起,哥。” 密集潮湿的冷汗沾满我的掌心,有一瞬间我好像什么都听不了,从阿季说出那句“名字和住址”“奇怪的话”开始。 好奇怪,什么都听不到,却又能看见圆环上的裂痕。 清晨的阳光,爱人温暖的肩膀。昨晚我们还在zuoai,我的爱人还在说喜欢我,爱我明明一切都很好,我,我还没有从这种美好里缓过来。 见我沉默,阿季似乎更加笃定我生气了,语气里的自责和愧疚加重:“哥,你生气了对吧,阿季是不是很笨,什么都没做好。” “不,不是……没有的。” 我僵硬地笑了下,表情一定局促又丑陋,但我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