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梅树恋人
一把刀。” 这是他正经的时候,遇上不正经的时候,他还是那句“sE字头上一把刀”,而後搁下笔,连说带扑:“咱俩上刀山一游。” 家外的事还要怪,官来仪在绣坊的地位变了三变。 官来仪甫进绣坊便不得人心,日复一日,形势加倍严峻。 前阵子原婉然经过“东”字班绣房,远远便听到里头绣娘嗤声道:“……咱们不笑你破落户,你倒跟咱们端小姐架子。” 跟着官来仪发话,话音一如平常节制声响,传到房外仅仅辨得出“b上不足,b下有余”、“百足之虫,Si而未僵”等语。 “百足之虫,Si而未僵”不好懂,“b上不足,b下有余”原婉然尚能揣摩明白,意思就是“我再落魄,总b你们强”。 同她打对台的绣娘却哈哈笑。 “你妄想跟谁b?绣坊里哪个像你,住城南剥皮胡同大杂院,一家三口赁一间房挤着。既然住城南,那便老实由裁缝铺那边的大门进绣坊嘛,这样路可不近多了?为了假装住城东,天天绕路由绣坊大门进门,难为你了。” 官来仪哑了音,其他绣娘吱吱喳喳问话,那绣娘道:“错不了,大杂院房东是我二大爷,提起官家直骂娘,赁房三个月,一个子儿不交。向她家要钱呢,这千金小姐她爹双手一摊说没有,转头便上赌坊;赶人呢,她娘淌眼抹泪鼻涕虫似的,一哭二闹只差上吊。” 绣娘模仿官来仪母亲哀求声调,其他绣娘咯咯笑,不多时官来仪白着脸冲出绣房,脚下走得太急,摔倒在地。 原婉然没多想,上前要扶人,“没事吧?”她问道。 官来仪一愣,抬头双眼瞪如铜铃,爬起身一副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