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杂种
曼谷总是有种潮湿黏腻的感觉,热得人恨不得要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来散热,乔侗闭着眼睛伸出手来捞蛇牌喷雾,他在空调房里也汗津津的,黎拂盛深埋在羽绒薄被里,香甜酣睡。 他看着这毫不设防的睡脸,心里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欢喜,虽然借着寿宴过了明路,黎拂盛仍然不愿意去公证或者做关系绑定。但是现在都无所谓了,他有了别的锚点。 豌豆荚逐渐臌胀起来,结出丰盈的果实。 春天他们还在巴塞罗那度假,喝的过了头,黎拂盛少有那么快乐放肆的时候,光裸着身躯在沙滩上跳舞,口哨和欢呼声像海啸一样袭来。乔侗着急的要命,脱下外套冲过把人裹住,恶龙龇牙咧嘴,不准任何人觊觎他的公主。 那个晚上混沌又雾气朦胧,纱帘摇曳,黎拂盛坐在他脸上,哼哼唧唧要了又要:“阿乔,再舔舔……对,舌头伸进去…啊!别咬…嘶…” 他清醒的时候哪可能这么放浪,腰塌下去摇屁股,整个阴户都湿漉漉的,黏液蹭在guitou上,嘬着往里吃。好坏心眼,吞了一小节就不肯干了,摆着腰只顾自己快乐。 乔侗想往里捅一捅就又哭又闹,枕头甩脸上,脚蹬在肩上要退出去:“你要不要脸,我都要被插坏了。” 他使小性儿嗔怒的样子最可爱,低头一看,确实好辛苦,还没进到最粗呢,花唇就让挤歪了,硬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