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杂种
个小圆,乔侗想笑,不知道那么大的兔崽子当时是怎么生出来的,想想又觉得他只是在撒娇,不肯在床上吃苦罢了。 两腿掰成直线,揪着阴蒂一捅到底。 “啊!!!!” 腰背拱得要折断一般,屁股紧缩,吸得乔侗头皮发麻精关失手,快枪手一般射出来,两人连接的部分简直是发了大水,黎拂盛又射又尿,等到乔侗低头亲嘴的时候还在直翻白眼抖如筛糠,想来那一下子是真要亲命了,直直捅到胞宫里。 那晚起码又来了三四回,全都没戴套,第二天下头肿成了馒头逼,一点漏不出来,最后只能乔侗拿个根玻璃体温计插进去搅搅,勉强引出来几股,又吹一波潮。 可想而知玩成这样要发烧的,错失了吃药的好时机,算算日子,回美国的时候已经是有了。 黎拂盛不是初次有孕,稍有症状便立马清醒,他被逼着生了俩,永远忘不了那种撕裂身体碾碎骨头一般的痛苦,没有自由也没有尊严。 他害怕提出来乔侗也会像那人一样瞬间翻脸,可是乖乖狗狗蹲在来趴在膝前,亲昵的贴着他小腹:“只要你开心。” 所以说,堵不如疏,真强要他生,跟逼走人的狄隆有什么分别?让他去打,才能引起对那个夭折女儿的惋惜愧疚。 喜当爹的乔侗恨不得昭告天下,只可惜没到三个月,还没坐稳。他是不信这个,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