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见除了左相跟将军以外,没有其他大臣在看他,便对着右相就是狠狠一瞪。 右相却是被他看的骨头发酥,下头发硬,要不是官袍繁复,这会估计是要出丑。 皇帝瞪完之后,发现右相的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火热,也是被他的厚脸皮弄的没招。 瞧见下头似乎没人要说话了,便给一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内侍便立刻喊了退朝。 内侍话音刚落,皇帝站起身来就走。 若不是因着下头塞着东西,与天子威仪,他这会可是恨不得跑上两步。 总之不论如何,先上了御辇,把那对乳夹取下来再说! 这么想着,皇帝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些许,却是又带来另一层煎熬。 下头的玉塞原本都要习惯了,这样走的一快,皇帝就有些受不住了,而且上头也磨的厉害。 皇帝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好在那边退了朝的三人,这会已经朝他这边过来了。 雍宁站在原地,看看左相,看看右相,又看看将军。 喊左相,皇帝有些不好意思,喊右相,皇帝怕一会他使坏。 想来想去,最后,皇帝说:“将军,朕……朕脚疼,把朕抱到御辇上去。” 不管是不是真疼,皇帝说抱,将军自然就要抱。 被抱上了御辇之后,皇帝没等将军退出车帷就扯开了自己的腰封,想要把乳夹取下来。 将军见到这情形,却是挪不动步子了,一双眼睛紧盯着皇帝将里衣撑的微微隆起的胸口。 皇帝解开里衣的手微微一顿,看着将军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难不成,他这是让将军误会了什么? 皇帝一时间有些羞赧,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