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钟/潘钟/公钟】监控
满了潘塔罗涅的眼白,他笑得近乎癫狂。 钟离的鼻腔中充满了血液的铁锈味,一时不敢反抗。 潘塔罗涅不顾流淌的鲜血,任凭它滴落在床单上,滴落在钟离的身体上。他分开钟离的双腿,不顾身下人阻止,猛地顶撞了进去。 “不……别这样。”钟离忍受着被侵犯的疼痛,双手扯着潘塔罗涅掐着自己喉咙的右手,难以呼吸。 晦暗的房间里传来rou体的拍打声,被侵犯者痛苦的哭喊声,侵犯者的yin言秽语。 达达利亚额角青筋暴起,紧握拳头。 钟离被潘塔罗涅翻过身,若不是潘塔罗涅还有课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必定是难以用膝盖支撑起自己的。钟离的腰被高高抬起,脖颈却依旧被潘塔罗涅扣在床垫上,承受着身后人的侵犯与羞辱。 “那家伙从你这里进去过多少次?他知道怎么才能把你cao爽么?嗯?”潘塔罗涅粗大的性器在钟离的后xue里进进出出。血液与肠液从xue口流出。 钟离侧脸压在被单里,泪水湿润了棉絮,目光里熄灭了神采。 如今恶言相向的两人也曾相爱过,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血泪自潘塔罗涅的面庞滑下,他终于松开了掐着钟离脖颈的手,动作温柔地握住了钟离掐着床单的手,眼里是连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悲愤与柔情。 钟离香汗淋漓,双目无光地看着床头放着的他和若陀的合照。 潘塔罗涅低喘一声,将jingye浑数射进了钟离温软的后xue。钟离双腿打颤,倒了下去。 潘塔罗涅俯身亲吻着钟离背后的每一寸肌理,虔诚而热烈。 如被铅般堵塞住了喉咙,达达利亚眼睁睁地透过监控看着潘塔罗涅把钟离抱出卧室,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