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钟】美梦
托斯’……当然,‘温迪’更好。” 二叔巴巴托斯整日游手好闲还是个酒鳖,数坛陈酿下肚就开始满嘴跑火车,话语真假参半:“大侄子,我和你一样,都被赶出来了。”他打了个颇为文雅的酒嗝,继续笑道:“你觉不觉得我爹有点太在意你爹了?” 我停下倒酒的动作,抬眼盯着酒鬼。二叔醉态尽显,双颊通红,眼神涣散……也许是他装的,巴巴托斯给我的感觉绝不似他表面那般懒散清闲,言语中时常夹杂着些不清不楚的鬼话,叫人分不清真假但似乎不少人被他的幽默风趣给迷惑。 我装作没有听见好在我平日寡言少语,和他在一起喝酒时也常常一言不发,心底却开始汹涌起来。自我成年后,祖父便给我和父亲置地修了栋西洋式的小房,说是赠与我的成年礼物,但我肯定的是祖父只是想借此支开我而已——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在里面,父亲很少回来,即便房子里仍保留着他的房间,他向来是住在祖父身边的。我承认自己确实容易多想,祖父和父亲之间细微的一举一动总容易令我感受到一种道不清的厌恶,有时我甚至会产生一种这两人是伴侣的错觉,但,他俩明明就是父子,不是吗?是明明确确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生父子不是吗? 我抬头看向对面的二叔,汽灯的暖光在他的眸子中摇曳——真是个狡黠的Beta。巴巴托斯见我毫无反应,兴致却丝毫不减,张嘴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早就搬出了法涅斯……哦,也就是你祖父的房子吗?” 头皮兀地发麻,大约是猜到他接下来会说出什么令人惊骇的话语,我有些生硬说:“我对您的过去并不感兴趣,请不要说了。” 他对我僵硬的话语置若未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