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暮洁
适吗?” 殷郊闻言手上一滞,睫毛轻颤,旋即继续动作。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合适的······” 话音刚落,殷郊心头涌上一丝惴惴不安,他有点怕对方出言反驳。但等了许久都不见对方开口,他心中的石头终于滚落了。 “我去拿东西来给你包扎一下。”殷郊起身,不小心撞到了床脚。说完加快步伐离开。 姬发支着脑袋,只露了双眼睛出来。埋在枕头下的半张脸好像秋收的苹果,熟了半边天。待殷郊走远,姬发长长地舒了口气,将整张脸埋进了枕头里。 君子发乎情止乎礼,殷郊一遍遍在心里默念这句训诫,手里拿着细布和创药返回屋中。 床上那个家伙还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发髻像一个肥硕的小蘑菇,随着脑袋一摇一晃。殷郊见了,用拳头捂了捂嘴企图掩饰嘴角飞扬的笑意。他挑逗地咳了两声,姬发猛得抬起自己红彤彤的脸,瞄了殷郊一眼又低下头,眼睛滴溜转了几圈,而后靠着自己尚且完好的另一只胳膊从床上撑起身子。 “把东西给我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 细布经过火烤后,稍微放凉了殷郊便递给姬发。姬发咬着牙,将留有余热的细布贴着自己的手臂,慢慢地一圈圈包裹住伤处。中箭之处虽上了药但是还隐隐作痛,姬发紧锁着眉节,有时手上稍不吃力会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殷郊时不时转过头来看他。低下头用牙扯断细布,忽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略显无助地望向一旁的殷郊。对方心领神会,弯下身子在咬断处扎了一个翅膀样的绳结。 狩猎场上只能以所猎之物拔筹,为了赢而射伤他人是决不允许,也是为人所不齿的。比赛无疾而终,殷寿在大殿之上痛斥了崇应彪,他还准备狡辩,却被殷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