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 4
个敏感点都在共鸣,沉沦在肆虐的欲望里。一次次丢盔弃甲,卫良弼的jingye越来越稀薄,下腹一阵酥麻,这回射出的只有前列腺液了。 宁志恒看着指尖微微拉丝的透明液体,和那对瘪下去的可怜睾丸。他思索了一会儿,单膝跪地,将那几乎麻木的前端直接含入口中。 好像一枚炸弹在脑中爆开,恐怖的快感逼得卫良弼瞳孔上翻。宁志恒温度略高的口腔包裹住前端,每一处凹陷和褶皱都被舌尖挑逗拨弄,间或用力的一吮。麻痹的感官很快复苏,继续将快乐源源不断地塞入濒临宕机的大脑。 约莫过了三次,卫良弼现在已经失去不应期的概念,只要受到刺激,高潮就像浪花一样一波挨着一波,而他被绑在潮头,必须去迎接那无穷无尽的,连灵魂都要吞没般的冲击。目光失去了焦点,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一直滴到胸前。 宁志恒吞下口中的腥膻:“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卫良弼一脸茫然,视线无法聚焦。 宁志恒站起身,拍拍他的脸颊:“师兄,别装傻。你知道怎样结束这一切。” 半晌,卫良弼才找回语言的能力。他嘴唇哆嗦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可怕:“宁志恒,你真的是个魔鬼。” “师兄,你才是令我惊讶。这样看来,我不得不采取下一步计划了。”宁志恒垂眸看着卫良弼一塌糊涂的下身。或者说卫良弼的坚持不过是他放纵私欲的借口? 宁志恒抽出一把小刀,小心地把深深勒入肌rou的麻绳割断。十几次的高潮抽尽了卫良弼的力气,即便失去束缚,也无力反击,卫良弼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