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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安全的地方？曦雅克哪里还有这种地方？b西隆吗？也许吧，反正哪里乱也乱不到b西隆是没错。可是你少胡扯了，在这种局面中，」她指着那叠目击情报，声音近乎尖锐地点出了事实：「谁能置身事外？」

    「智者知道怎麽问不能；然而愚者也很会问不能。」

    「……反正，就是不能。」

    安洁莉娜的说词逗笑了杰尔，他咂咂嘴，连说了两声「好吧、好吧」，转头把问句直接转给自己的双胞胎姊姊。

    不过一向态度保守的洁妮今天的态度却很不对劲。

    她不但没有在安洁莉娜和杰尔的争执中试着安抚任何一方，在杰尔将目标朝向自己时，也只是微微摇头，忽然说起了另一件事。

    「殿下她……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吧？」

    逆光中我看不见杰尔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里有微微的讶异：「啊，这就要看了。有些事情她以前确实有做过，但现在是现在，未来是未来。」

    「为什麽……会这样？」

    洁妮的问句语焉不详，虽然缺乏明确指涉的主T，却一点都不影响杰尔的理解力。

    「洁妮，这没什麽好困惑的。并非世事都能得到一个符合逻辑、完美的因为这样，所以那样的答案。你要知道，答案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你提出任何一个问题，我都能马上给你几百个理由。但若非要认真追究一个答案，你的这个问题，」他脚後跟敲了敲墙上的彩绘纹饰，清亮的声音里透着满不在乎，「就我而言，只有一个原因──你旁听过大审判了，你自己也想的到──因为她是公主。」

    书房内一时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x1声。

    我闭上眼睛，向後靠在沙发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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