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1
时勉强清醒一瞬,微微抽出时就要睡过去。 小逼和屁眼轮流充血挨cao接近二十个小时,连着臀沟和会阴都惨遭凌虐,呈现出一大片紫红糜烂的皮rou,屁眼肥嘟嘟地肿烂外翻成小花,逼口的两片rou瓣肿得要滴血一样。 小烂逼此时还在老老实实地挨着cao,巨大狰狞的rou柱抵着逼口迅速抽插cao干,不断流出的yin汁在大jiba的搅动下被拍成白沫。 柯连还算清醒,他多次随军早已适应了这种强度的cao干。上半身趴在会议桌上撅着逼挨cao,句鞅站着cao逼的姿势让双性的脚尖都无法触地,就那么凌空摇晃着,整个人靠着大rou柱串着承重。 足有半个巴掌大的两片rou唇被拍击成两片rou饼,紧紧黏在会阴两侧。 黑色的逼rou裹着逼口软趴趴地糜烂得不行,不像银叶的小嫩逼,还有一伸一缩迎合大jiba的能力。 整整是一坨几近失去神经的烂rou,在大jiba的捅进捅出下无法做出任何裹弄的动作,只是一口失去生命的roudong,软烂地耸拉着。 军属的逼xue尚且被cao到完全烂掉,军妓帐中的双性更是烂无可烂。 在军营的后方,立着一排排长条形的军妓帐,每一顶军帐门口都聚集着一堆或站或坐的军人,边低声聊天边紧盯着门口。 军帐内传来密集的“噼噼砰砰”caoxue声,时不时钻出双性崩溃的哀嚎,顷刻间又会变为“呜呜呜”的喉音,除此之外只有隐隐约约的闷哼,寂静得颇为渗人。 每人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时间到了必须马上给后边的战友让位。因而男人们走进去,只要看见一口空着的逼就立刻捅进去闷头猛cao,使出全身力气发泄憋闷多日的兽欲。 帐中每隔两米锁着一个被强壮雄性包裹住的瘫软双性,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