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
回去。 几只银叶之前用的尿碟被摆出来,句亘扶着小奴妻跪在尿碟上,拔出尿道塞。 “来吧,尿吧。” 如果是成婚多年饱经调教的奴妻,定会对夫主的宠爱宽容感恩戴德,可是银叶的小膀胱还没有经过系统彻底的锻炼。 此时此刻,满脑子只想排尿,什么也顾不得。 尿道塞一经拔出,长时间未曾得到排泄的尿口就开始不管不顾地疯狂收缩。 “哗啦!哗啦——” 尿柱丝毫不加制约地狠狠喷射到碟子上,飞溅到双性的两腿上。 膀胱内的尿压憋得堪比高压水枪,极粗的尿柱在尿眼的配合下极速排出。 排泄的快感冲碎了银叶的大脑,这种极致的快乐刺激得神经都开始发痛,从未体验过尽情排泄的尿眼让银叶舒服得不自觉得屏息。 在场的各位都一时间惊呆了,不说句亘,就连经验丰富的孕师们都从未见过,有哪家奴妻胆大包天到当着一众的面直接放肆粗鲁地大声排泄,丝毫不顾双性的仪态和规矩。 句亘瞬间黑脸,自己已经百般疼爱和放纵,奴妻却如此不知礼数,简直是在当众打句家的脸。 男人大手一伸,狠狠掐住双性的尿眼,将银叶畅快的尿流生生截断! 痛快的排泄仅持续了短暂的片刻,双性就又跌入到憋涨的地狱中去,在男人的大手下奋力挣扎也丝毫不得发泄。 过了一会儿,也因为连续处于极限的膀胱有了一丝缓解,银叶从失去理智的状态逐渐清醒过来。 迟钝的大脑逐渐恢复了刚刚的记忆,银叶像被雷电劈穿了脑子一般,瞬间吓傻,僵硬着一动不动,不敢抬头看夫主的脸,四周的孕师和管教师都惊得大气不敢出,只等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