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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梦的结束是很短暂的过程,只是男人的死去遗留了很多事情,言戈需要去处理。 所以言戈通过律师把肖以松送到了宋医生手上照顾加治疗,有空闲的时间言戈就会来看他,只不过之前每次都听宋医生说的,站在外面而已。 未成年的身份真是一张很好用的护身符,男人曾经对言戈施加暴力的多次诊疗记录则让案件的审理更加简单,不到一年的时间言戈就什么代价也没付出的脱身了。 带肖以松回去的路上,言戈已经跟学校方面沟通过,只要按时去参加考试,按他的成绩按部就班就可以完成学业,得到时间的言戈便将全部注意力转到了肖以松身上。 想要帮一个精神完全被摧毁的人重新拼凑自我,对言戈来说很难,他只能一点点想办法让肖以松重新拾起做人的尊严。 言戈将肖以松带到了一套新的房子里,开始两个人的生活。 只与言戈相处的肖以松就算说话有些费力,但还是能正常沟通的。 做饭的事情肖以松出乎言戈意料地提出由他来,言戈可以看出肖以松也很想摆脱现在的状态,所以肖以松想做什么他都应允。 只是肖以松对迈出家门还是很胆怯,就更不用说与其他人的来往了。 肖以松跟言戈的接触有时会下意识的很亲密,有时又会非常抗拒,反应十分激烈地打开或者推开言戈。 每次对言戈动手之后,肖以松都很痛苦自己的失去控制。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言戈你帮帮我好吗?” 肖以松急促的喘息好像濒临窒息的人,揉着言戈被他推开后撞到洗手台的腰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