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情》4:你想在他面前遮掩难堪,就只能拿别的来换
也就习惯成了自然。 所有痛苦的记忆都在进入调教室之后慢慢回笼,rutou熟悉又陌生的燥热让他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柳崖让他从手术床上下来,将他带到一面立镜前,让他跪在那里,亲眼看着自己的rutou是怎么再一次一点点涨大起来的。 仿佛被数不清的蚂蚁来回啃噬的极端麻痒和胀痛里,他看着原本淡色的rutou逐渐变成深红色,小巧的rou粒也随之涨大成了婉如哺乳期妇人的样子。 如同一颗硕大的、熟烂的樱桃,yin荡地挺立在胸口上,不知廉耻地招摇过市着。 未来的一个月,这个样子会一直持续着,哪怕是轻轻的抚摸和捏弄,也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苦,一起勾着他的神经,令他被迫发情。 柳崖蹲下来,人畜无害的样子,从背后抱住他,手从后面绕过来,捏在了涨大了几倍的小rou球上。 程佑竭力保持平顺的呼吸倏地颤抖起来,他本能地想弯腰躲开这极度的疼痛,但柳崖用更大的力量制止了他的动作—— 其实柳崖也不过只是加重了一点儿手劲儿而已,但在程佑的感受上,却仿佛rutou要被捏爆了一般。 他痛苦地喘息着,强迫自己重新跪正,接着调教师仿佛是奖励一般,改捏弄为打着圈儿的轻柔抚摸,于是下一瞬,程佑无可抵抗地被从激痛的深渊中拉出来,又被刻骨的酥麻吞噬。 他的下身颤巍巍地抬起,在镜子中与柳崖的目光交汇,听见他的调教师似笑非笑地问他:“这下,佑哥想起来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 “是……”他颤抖地答话,因为柳崖比他还要小两岁,身份上的反差让他感到羞耻,所以通常对于称呼,他能避则避,但这会儿,他哑着嗓子,却痛苦地将话都说全了,“……先生,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