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憎恶它
个遍。 晚上他说后几天可能陪不了我,他要在庙里去看一个人,还要诵几天经,还说这是从小就有的。 我说:“看一个人总不是。” 他喂了我一口西瓜,笑眯眯的,“嗯,但是最后一次。” “我能去吗?看她。” 他摇了摇头,“没必要。” 第二天除了午餐的时候他果然一天都不在,第三天也是。 第四第五天连影子都看不到,我每天推着轮椅在树荫下看着游客或者信徒参观、拜访、游玩。他们来来往往的我也不觉得寂寞。 还有两天就要走,我有点好奇宋羚诵经是什么样子,会敲木鱼吗?跪着还是盘腿坐着?睡不睡觉? 第六天我一早就起来,山里有鸟叫,我踩着鸟叫声往没去过的住人地方过去。因为我和宋羚住的小院在前面,出去拐一个弯就到开放的景区,未开放的地方这几天并没有过去,吃饭的时候也自会有人送来。 他们睡的是很简单的厢房,我拐过一排卧室,再经过一条没人的石子路,推着轮椅硌的我手疼。 我忽然看到了一个人。 她蹲在草丛里上厕所,头发是齐耳短发,眼神四处乱飘。 不是她的行为让我愣住,是她几乎和宋思淼一模一样。 是那种,我和宋羚也拥有的那种像。我想她可能是宋羚前妻。但她很老,精神上的那种老,我见过村里死了丈夫的寡妇,就是这样,魂没了,精气神散了,人就颓唐起来。按理来说她岁数和宋羚相差不了太多。 我看到她上完厕所茫然的站起来,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颤抖着提起裤子,我将轮椅退到一丛绿植后面观察着她。 她看起来神志不清,站在原地不知道去哪。 过了一会她慢慢往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