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惩罚
的更近了,低声说:“你是宋羚,好吗?” 宋羚应该非常喜欢我这种贴着他耳朵说话的感觉,耳语的私密性和亲近感非寻常可比。而且我能感知到他这种孤寡中老年人内心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和表现欲。 宋羚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摸了摸我的眼皮。我们往出走的时候他说:“宋思淼你也要跪着。” 我们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羚翔集团的标识,果然是宋羚自家的饭店。 我们上车,他问我吃饱了吗。 我点了点头:“你给我夹的太多了,我都吃撑了。” 他又问我:“还想去哪。” 我摇了摇头:“不,我刚发烧结束,现在只想睡觉。” 宋羚将我送到医院,他的头发看起来很凌乱,几缕刘海垂在眼前。 我换了衣服躺在床上,我说:“你可以走了。” 他弯着腰摸我耳朵:“不准备留我吗。” 我说:“没地方睡觉。” 他笑了一下,手掌插进我头发里慢慢摸索:“你也乖乖的,好吗。” 我一时不知道要怎么接,顿了一下:“我又不姓宋。” 他眼睛弯的更厉害,眼角纹出现了时间刻画的细纹:“住院费你掏?” 我立马狗腿的拉着他的手腕用脑袋蹭:“我很忠心的。” “嗯,”他又是那种深深看着我的样子,“睡吧。” “等一下,你的手机号是多少,我以后直接和你联系。”我突然想起来。 “你忘了?你被我扛进医院前我打过你电话。” “唔,对哦。那晚安。”我把下巴缩进被子里。 “晚安。” 他的手抽离,我头顶一凉。 “走了。”我看着他挺拔宽厚的背影,时间锻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