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上)
上班早高峰,人满为患,杜衡绕过大楼正门,走进一侧不起眼的小门。 “杜太太,这边请。” 着装得体的前台omega殷勤引路,将人带到法人专属电梯前。 “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上去就行。”杜衡摆摆手,拒绝了前台的跟随。 “我做的早餐,猜猜我现在在哪里?”安决光脑上,是色香味全的便当。 电梯门一关,便是一个全封闭空间。 杜衡想这样玩很久了。他站到可伸缩爬梯上,往电梯顶粘上扶手,用丝巾在包包手柄一头打上结实的结,尖端朝下,沿着手柄上卷到正中,穿过扶手留出一截缠回包上。 手袋卡在扶手缝隙里,掉出一截圆弧。 他移开爬梯,拖下尖头鞋,手拉丝带,屈膝一跳,套进了致命的环。 酥麻从嘴唇向上蔓延,不过是从一楼到五楼的时间,他就翻了白眼,无论眼珠子如何转动,也只能睨到吊顶惨白的光。 他身不由己地扒拉着脖颈上的丝巾,企图让圈套放松一些,越挣越紧的结让他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徒劳地在手袋羊皮面上划出一道道带血的抓痕。 其实,他一点也不想挣扎。大脑缺氧导致的多巴胺、5-羟色胺和去甲肾上腺素等兴奋性神经递质的释放量增加,令他目眩神迷、飘飘欲仙。 “咔哒!”咽喉肌rou收缩,他大口大口攫取氧气,耳边轰鸣掠过,二氧化碳带来的碱中毒,好似能量在筋脉中激荡。 “三十六楼,到了。” 收到讯息的安决,归心似箭。这可是宝宝第一次下厨,磕到碰到可怎么得了? 电梯门打开,他的小爱人瞪着兔子眼睛,胸部对空气求而不得绝望起伏,两只光脚脚尖指地,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