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赢一次
被我压在床上的人有一张杀气冲天的鬼见愁脸,我想起来了,这是我们家的不速之客——跟着后爸一起来的累赘。 啊...原来我赢了。 “我强迫你了?”我演不出悔意与歉疚,反而有几分幸灾乐祸。 “神经病。”峪仿佛头皮发麻,躲瘟神一般拽起被子,暗中将我推开。 “我很无聊,你陪我玩嘛。”我像被戳中笑xue般,按捺不住狂喜,滚到他身上,“下面好硬没法睡了...哥。” 峪的理智与沉睡的部分交战着,不过他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为什么继弟是个浪货,“死变态”。亲爱的峪,把这个深奥的问题留给人类吧。 明明嘴很诚实,他叼起我的唇,抵住两瓣中那道缝,顺势滑进来,就像渗入了自家领地,降下神圣旨意。我的神识与rou体都在颤抖分解,仿佛沦为以他为中心的低等生物,只会舔弄与流口水。 “这是我第三次抓到你偷吃jiba,下次..” 不够,不够.. yuhuo烧得我都发烫了,硬物渗出的浊液仿佛我的原动力,不吸一口就会丧失身体机能。 “下次在爸爸mama面前玩弄我,峪..” 不该说那个名字,好容易胜过他一次,不能唤醒他的潜意识,但我想被弄得乱七八糟、浑身发麻。 我的嘴像他的玩具,温顺地承载了模拟的攻击,什么战鼓、厮杀啊、暴力啊,铿锵进出,蹂躏成废掉的jiba套子。跟破洞往外漏yin液的气球一样的变形的嘴,咕嘟咕嘟的口水声,要是照了镜子我肯定喜欢..忍不住,想啃指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