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四号。
气足够让人那不堪一击的自尊破碎:“你比女人还会哭。” 周正戚趴着不动,腿间一片湿滑:“我没说……” “没说什么?” “没说我是女人……” 廖峥安被他逗笑了,把他翻过来,一个害怕到不停颤栗的小男生,这双眼倒是勾人得很。 周正戚立马跌跌撞撞地跑下床,坏什么不能坏了规矩,他不能躺在客人怀里过夜,这是魏三说的。 周正戚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这样,但他不想违背,最后只能全身赤裸地蹲在客厅一角尽量不打扰客人的休息。 廖峥安注意到他的手,问:“你的手怎么了?” 周正戚抱着赤裸的身体,面不改色:“受过伤。” “很疼吗?” “嗯。” “过来。”廖峥安拍怕床榻,“我看看。” 周正戚慢悠悠地走过去,伸出手,给他看丑陋的疤痕。 廖峥安的大手擦过他的脊骨,声音很低:“跟个兔子似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周正戚想不通,耻辱感究竟是什么?或许是母亲手掌的温度,又或许是十八岁时的遭遇。 他想回到沉入湖底那一刻,窒息般却又要命的快感,他又为活着感到那么一丝庆幸。 廖峥安似乎对他很满意,至少点了他不下于三次。 这么一个模样清白的少年,站在那,长发别有风味,局促不安地缠着双手等待召唤,眼睛圆润明亮,像受惊的小鹿,一招手他就晃晃悠悠地走到你面前。 那双眼表面看十分呆板,等人凑近了细看,就能发现那里面藏着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