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壑难填(深喉/羞辱/耳光/事后)
他要哭不哭地往地上跪,屁股还没坐热,就得从温暖的胸膛里出去。 任渊支着脑袋等着,“自己吞。” 沈宁凑到任渊的胯下,叼着guitou做心理建设,怕人等不耐烦了又要挨打,试探性地往喉咙里顶。 他觉得无论吃多少次,他都一定适应不了这根东西。 只吞了半根又牢牢卡住,还没cao进喉咙,熟悉的眩晕感又涌上来,沈宁实在受不了,吐出来跪着掉眼泪。 他还害怕任渊不要他,怕自己做不好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两手搭着椅面哀求,“帮帮我,哥哥帮帮我。” 任渊哼笑,拽着他的头发喂他吃鸡吧,喉口的阻力被人强硬地破开,探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 身下人的嘴牢牢包在鸡吧根上,整根没入,嘴唇和卵蛋接触,像是生来就长在男人胯下。 任渊爽得闭了闭眼,轻轻两巴掌把沈宁脸上的眼泪打散,“你这身上还敢留着不给我cao的地方?” 他整根拔出,没让人缓上几秒又整根cao入,沈宁被插得头昏脑涨,喉口抖动收缩都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被放过时沈宁觉得自己几乎小死了一回。 又是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颤抖,任渊抽出张纸擦干净鸡吧,靠在椅背上撸动。 “这次不说不要了?”他垂眼俯身地上的人,沈宁不回答他也不恼,心情挺好地等着。 见人半天不说话,他倒了杯水,敲敲杯壁,“好了,宝贝儿。”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