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挺爽的(耳光/羞辱/接烟灰/T鞋)
是。”沈宁淡淡开口。 冷淡的冰美人,亚琳在心里下定义。 等送到了地方,亚琳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就不多留地立马离开。 他看着大刀阔斧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忍不住高兴起来。 上身被绑了太久,这会儿还有点麻,他小幅度地扭扭手腕,男人并不看他,他站在门口不由得局促起来。 任渊从文件里抬头,抽出根烟靠在椅背上,打量着沈宁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 金属的打火机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地一声响,沈宁觉得像是打在他心尖儿的鼓点。 调整呼吸喘匀了气,他走向桌子拾起那个火机,他觉得像是有千斤重坠得手心发麻。 绕过桌子走到任渊侧面,没有阻碍地对上人叼着烟侵略性十足的视线,眉眼浓重,像是生活在野外的大型猛兽,他吞了吞口水,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他跪在地上,抬手给人点烟,举起来的胳膊止不住地颤抖,火苗晃了几次才成功点燃。 沈宁觉得那绳子似乎又绑回了身上,像是要把他胸膛里的最后一口气都挤压出来,永远剥夺他呼吸的权利。 任渊吐一口烟出来,手臂随意地搁在椅子扶手上,烟头燃起的火光就闪在地上人脸侧,似乎马上就要挨上,灼烧皮rou,再闪烁着熄灭。 他隔着烟雾和火光打量沈宁,明灭的亮光闪在沈宁眼睛里,让他一下子想起这人为什么眼熟。 几年前他还是联盟第一军校的学生,参加篮球比赛后出去的有点晚,换衣服时发现柜子里被人塞了花,本来就比较敏锐的他自然发现了正在门口偷窥的人,在窗户的反光里看到那人映着更衣室灯光的眼睛,明亮又模糊。 后来他拨了拨和自己叠法稍有不同的裤子,念叨了一句变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