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什么(粗口/耳光/s/脐橙)
沈宁的道歉实在是太凄厉和真诚,好像如果任渊不信就能把自己的心脏抛开给他看。 任渊抱着他扔到了床上。 沈宁跪起身,爬到床边仰头去叼男人的鸡吧,被人拽着头发扇了一巴掌。 巴掌不重,但是沈宁再不敢碰。 任渊从桌上拿起一个避孕套,在沈宁的注视下撕开包装,套在鸡吧上。 沈宁咽了咽口水,颈环勒得他喘不上气,他想开口说不要套子,又抿唇把话咽回去。 任渊拽过他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鸡吧长驱直入,直接顶进了刚喷过敏感至极的逼xue,xue里的嫩rou被一层层破开,没有扩张带来的阻力全都被暴力镇压。 任渊掐着沈宁的腰身质问,“我心疼你第一次,倒是没让你吃饱是不是?” 鸡吧没给人任何缓冲开始前后抽动起来,次次都顶进深处,交合处啪啪作响,卵蛋把沈宁的臀rou拍红一片。 沈宁腰身挨不到床,无助地伸手去抓任渊的小臂,xue被撑到极致,蠕动着吮吸和他的主人一起讨好身上的男人。 “轻一点…哥哥,求求你,太重了。”沈宁带着哭腔求饶,他现在这才知道之前做的时候任渊是多么克制,真正放开手脚的顶撞像是真的能把他全身的骨头的撞碎。 “轻一点?”任渊变本加厉,捏着他腰身的手越圈越紧,按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撞,“这不是你自找的么?” “不是故意惹我生气么?”任渊的逼问和他的动作一样咄咄逼人,“现在满意了么,婊子?” 沈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腰身没有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