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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他就出来了,穿个衬衫,两条大长腿,头发擦的半干,上床坐在我身上,我咬着烟嘴,他褪了我的内裤,我愣了一秒,红着眼,嘶哑着声音,“现在啊?”他微凉的手摸着,我呃了一声,很快来了感觉,他熟门熟路地坐下,我喘息着,看着他吃进去,手里的烟差点抖掉到床上,“等,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他就动起来了,前后摇摆,一把手就能握着的腰跟蛇似的柔软,他前倾身体把我手里的烟夺了摁灭在烟灰缸,搂着我的脖子,眼睛湿着,嘴唇红着。我凑上去亲他,他还不让了,把我的头摁到胸前,“舔这个。”他说。那我哪能怠慢,给他舔的吱哇乱叫,忍不住担心,“小点儿声啊哥。” “听不到。”他喘息着说,“别顶了,难受死了。” “冤枉。”我双手投降,看到他小腹鼓起的形状,忍不住恶趣味的又顶下腰,他瞪着我,轻轻扇我的脸,我恬不知耻地求抱抱,他抱紧我,我翻身把他压在床上,腿抬到肩上,一气呵成,他咬着唇,小声地哭,是爽的,我把床晃得吱吱响,他实在忍不住叫了就抓我的头发,我哀嚎:“轻轻轻,疼疼疼。” “快……快到了……”他双眼勾丝,是高潮的前兆,我犹豫一秒,“没带套。”他小声地嗯了一声,更用力地抱紧我,没有松手的意思,我心领神会,上发条似的踩死油门,他承受不住地想躲,被我握着脚腕拉回来,射了一肚子,大腿内侧的肌rou都在颤抖。我亲他的眼泪,他微张的唇,舌头伸进去和他纠缠,他晚上也喝了酒,但洗漱了,酒精掺着薄荷的味道,清爽又酥麻,他缓了会儿才从余韵里出来。 我的小腹一片微凉,他抽纸给我擦着,声音很懒,“还不出来。”“出来什么。”我裹紧他,怕他冻着,“酒都给我干醒了我靠。”他笑出声,让我不要说脏话,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