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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疯了一样搓着身上的痕迹。 一晚上加大半个白天,张瑾都没再回来。 程锦英关了水阀,衣服湿透了,他从张瑾的衣柜里随便翻出一套运动服,挽了袖子和裤腿,走出去。 已经是下午三四点,程锦英边下楼边给张瑾打电话,手机那头一直忙音,他不接。坐进出租车里又打了七八次,程锦英翻翻通讯录,给另一个人打去。 这个倒是一打就通。 程锦英让司机启动引擎,车子掉头,“喂,肖临,你哥呢?” 手机振动两下,肖临打开聊天软件看了一眼,把削皮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到床头果盘里,关了手机起身朝病房外走。刚拉上门,抬头就见程锦英朝自己走过来。 “我靠,你咋了这是。”肖临正纳闷儿程锦英怎么突然想起找肖楚了,却在见到他这个德行时很是吃了一惊。 往常就属这小子最臭美,除了他堂哥出事他陪护那会儿没心思打扮,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邋里邋遢出过门,穿着一身不知道是谁的大了两个型号的运动服,裤腿都踩在运动鞋底下也不顾,头发湿漉凌乱,眼底下通红,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来的神经病。 “你怎么了到底,这副鬼样子,刚电话里听你动静也不对劲。还有,你找我哥干嘛啊?”肖临往身后病房看了一眼,“我电话里不都跟你讲了,我哥昨儿出事了,不晓得得罪了什么人……” 肖临话没说完,程锦英打断他:“他在里面吗?”说着推开肖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