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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几十来下后松开了他。 程锦英立刻推了他一把,撑在地毯上剧烈地抖动咳嗽,抬起胳膊一擦嘴角:“张瑾,你疯了?”语气和清醒时大不相同,完全听不出是在抱怨。 张瑾捏住他的下巴稍微抬高,让他和自己对视:“我说过要送你回家,是你自己要过来。” 程锦英皱皱眉:“那又怎么了。” “没事,只是确认一下。” 张瑾松手:“程锦英,裤子脱了,屁股掰开。” 张瑾用漆黑深邃的眼睛注视着程锦英,开口说得很轻很慢,程锦英愣住,想象不出这是张瑾能说出来的话,听得他浑身燥热,茫然地看着张瑾。 张瑾说:“不是你自己承诺的么。” 程锦英想了半天,总算想起来他承诺了什么——几个小时前,是他死乞白赖求着人家来参观他屁股缝里的痣来着。 “……” 不知是因为易感期还是因为想起自己这句话,程锦英头涨得厉害,睡裤上的小帐篷更是高高撑起,耀武扬威地在人眼前立着。 “我是说过。”程锦英垂着眼,睫毛耷下来,“但你也不全是为了看痣吧,都这节骨眼了,张瑾,你是不是等着上我呢。” 张瑾没有承认,没有否认。 把程锦英拉起来,茶几上的药递到他手里。程锦英低头看看手心里那个写着Alpha易感期专用抑制口服试剂的盒子,听到张瑾说:“你也可以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