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剖
他肩头眼神飘忽。 李忘生眨眨眼,捏捏他手指担忧道:“师兄,你怎么了?” “我说没有,难道没有事我不配回来?”他又紧抱住他,用疯劲掩饰失神,作势要在他颈侧下口,“没良心,看我咬不咬你。” 李忘生怕痒得不得了,急忙将书推开,还想放好,谢云流已经叼住一小块皮rou撕磨,左咬又咬,躲都躲不掉,哪里能放书,只能笑着讨饶:“哈、师兄放我……是、是忘生出言不周……!” 闹过一阵,停住,面对面瞧着,李忘生笑得脸颊通红,眼眶湿亮,谢云流没有笑容,沉着看他,欲望无声无形地从各个孔窍满溢,喷出的气息被火烧似的肺腑蒸热,二人之间绷起一根炙红欲断的弦。李忘生别过头,一言不发要站起身,给谢云流猛得按住,很凶地逼问:“让你走了?”这时候不能再逃,狼刺杀兔一般,逃跑会更激出狩猎本能,只能尽量不理会,前倾身子离远些,去够那本被推开的书,要静静心重读一段。这姿态不像服软像对峙,谢云流恼怒,他究竟明不明白实力悬殊的对峙等同于引颈就戮?他的善心耐心,在外耗尽无多,轮到对李忘生,常常决绝得残忍,一点慈悲都不肯,狠心把他按上苦读的书页,脸被手掌压得变形,不管,撩开后摆扒了裤子就要干进去,忘生两手反撑桌沿,艰难哀求至少关窗回床,谢云流笑:“少来,在哪不是一样?”清楚他重视书,也清楚他不管昼夜,就是烦这回事儿,但哪一次不是半推半就妥协,可见是假正经。 先干进去,痛要忍一忍,木已成舟,李忘生xiele力,他不用捂住他的脸,手指一根根从他脸上撤开,贴近他耳边说:“师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白天?窗棱筛进来的雪光漏到你脸上,比烛火照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