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鸣り
师父,一错私自下山;二错拖累洛风;三错离山日久了无音讯;四错劳烦师父亲自找寻;五错……”他迟疑住,平扣在头侧的两手暗暗握紧,而后弓起的背部在衣料下轻颤。 吕祖抚摩胡须,摇头道:“忘生,前四错都不算过错,你倒说说,第五错,是什么错?” 李忘生禀明:“师父,容我看过师兄。” “你看便是。” 李忘生这才直起身来,转过头把谢云流从头到脚看过一遍,除去略过他眼睛时快速的一瞥,其余地方,一亩亩看透,师兄头发未曾梳好,有几根青丝乱翘,衣裳穿的他缝补过的那件,早前针脚尚且粗简。谢云流动不了,只唤他忘生,也看他不休,那额头的鲜血把红痣染透,不避过他的眼睛,像是含着两汪要满溢的水。他是不是又要哭了,他是不是……谢云流心中横生一根硬刺,这一次竟连他自己都被刺痛,是不是明面认错,实则告状,他要师父看他可怜,好重重罚自己,捆他回华山。他要他回去,可以同他商榷,本打算这回他醒,要好好过日子的,为何要流血流泪地逼他。 “五错心有戚戚,不知所往,引诱师兄入我同道,欲脱身而不得。忘生愚昧,惟愿一死赎罪。望师父成全。” 吕祖敛住笑意,眼神如冽冽寒光,袖手冷哼道:“此道何如?” “如煎如炙,如云蔽日。” 答得毫无犹豫,字字清晰地落在谢云流耳朵里,震惊心痛得无以复加,再料不到他要求死,他说和他一起日日煎熬,无有天光。 吕祖抽出手来,抚过拂尘楠木手柄,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