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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我们回去了。”秦子墨想要抱住她的手在她肩上一转,落回自己的腰侧。 “是的,该回去了。”昭阳掀开车帘同围观的百姓挥了挥手:“秦子墨,若你不向父皇自请这趟差事,本宫不知何时才有机会能来北境。那个,秦子墨……”这种时候昭阳是该道谢的,可她说不出口,她从来没向他说过这些温情的话,即便他是她的夫君。 “殿下的心愿能够达成便好。”秦子墨看穿了她的纠结,他越过她的身子,也同车外的百姓挥了挥手,让他们看见两人情深意笃的模样,却被昭阳瞥见了他肩膀上尚未拆卸的绷带。那些白色的布条在告诉她,她欠他的似乎不止一句道歉,一句道谢,可他却什么都不求。她的心愿能够达成就好,除此之他好像无论怎样都无所谓。 昭阳微微睁大眼睛,此情此景分明同他们在京城所经历过的完全不同,却恍惚让她想起他们的初见。 1 父皇对于九公主的婚事当然有自己的考量,可在那种时候,他并没有将她当作最宠爱的女儿,而是、仅仅只是一个用于维系朝堂局势的政治筹码。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嫁给齐永安的,父皇要的是削弱齐家在禁军中的影响力,而不是让他们成为外戚,威胁皇权统治。放纵她任性胡来也好,对于殷雨柔的安排也罢,都不过是为了让还未加冠的齐永安因年少气盛而犯错。 九公主昭阳,天子之女,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圣上的掌上明珠,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同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们并无不同,不过是天子家奴而已。于是在贵妃“好心”将秦子墨的谱牒和肖像放入她选夫的候选中时,即便明知贵妃只是想借这个与齐永安有几分相似,家世却潦倒的青年羞辱她时,她也还是同意了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