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活跃的细胞在缓慢沉睡,等待着七年一次的更换交迭。
齐砚手指痉挛着抖了一下,他闭上眼,以防止飘忽的眼神会泄露内心活动,抿着唇摇头,“没有……没有的……” omega皮薄rou嫩,整个眼尾都染上红色,腺体上深深的牙印笼罩着令人颤栗犹如囚徒困境般的舒适。 岑聿风沙哑地笑,“最好是。” 他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甜味芒果在空气中发酵,alpha时常会怀疑这样的味道是否再多一分则腐烂,但齐砚始终是甜的,有时候也会酸,但那是极少数。 半夜宁城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齐砚被抱到落地窗前又做了一次,他仿佛风雨飘摇中的一柄落叶,醉生梦死碾进泥里,岑聿风低头看见他眼睛里的无限迷乱与沉沦。 最下贱的婊子在沉闷夜色中欠cao地勾引人,他越哭挨得就越重,脖颈被掐住,脆弱后颈极限向上弯折,可连一层薄薄的皮rou都堆积不起来。 喉结卡拢在alpha虎口处,几乎窒息到干呕,香甜芒果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极限发酵,仿佛浓度压缩的瓦斯,看不清爆炸的临界点在哪里。 落雪青松的气味则被挤压得很淡,岑聿风没有注意到omega惊人的信息素浓度,这显然超出正常人许多倍的范畴。 他只是突发奇想,在阴沉雨天里往湿软生殖腔灌满jingye,“我们生个孩子。” 齐砚回头看他,漂亮的眼睛里数不清几分清明,他浅浅应了声什么,岑聿风没有听清,但他想怀里的omgea不会拒绝,所以cao得更深更重。 齐砚抽抽搭搭地哭——他经常这么哭,和大多数omega一样,明明也没有多疼多难受,但就是惺惺作态搞点矫情样子。 岑聿风惯着他,放轻了动作轻轻吻他的面颊,这样还不够,要吻住唇瓣才能止住哭声,“收收声,楼底下都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