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岑聿风,我们分手吧。
干渴灼热的涨痛感不仅充斥在腺体,更多在生殖腔里,强行索取却不抚慰,这对于情期的omega无异于钝刀子磨rou,齐砚犹如行走在烈日下的沙漠,面上彻底失去血色。 再醒来时已经离开医院,齐砚睁开眼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他试图思考事情发生到现在这个地步是何种原因造成的。 可大脑一经转动就会有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将他包裹,思绪无法进行下去,齐砚感到难堪,他快三十岁的人,却连私人情感都处理不好。 像是被剥光了扔在人群里,不知羞耻就是对一个omega最严重的指控了,浑身发凉的冷意让齐砚抱着自己缩成一团,身上是医院的病号服,藏在衣服底下是已然残破狼藉的身躯。 手机不知道被岑聿风扔去哪里,好在齐砚现在也没心思接电话,浑身冷热交替冒出虚汗,他艰难站起身跌跌撞撞往放了抑制剂的的柜子边走,推开门却顿住。 他很用力地呼吸,稍稍将夺目的泪意压下,这才看向客厅里坐着的alpha,用沙哑的声音询问,“你冷静点了吗?” 岑聿风显然没有,齐砚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他在外面也坐了一天一夜,下巴冒出胡茬,眼底黏着宿夜未眠的通红血丝,脸上还残留着齐砚昨天扇的巴掌印。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 齐砚垂下的睫毛遮住眼帘,脱力的身体撑在柜子上,拉开抽屉时手都在发抖,这里面本该盛有合成了alpha信息素的抑制剂,现在却空无一物。 他咬着牙,胸口剧烈起伏着,脚下跟着一软,手臂紧紧撑着矮柜。 “什么意思?” 岑聿风的意思很明显,一切都在清晰地向齐砚表达这是惩罚。 齐砚感到一阵不可理喻得无可救药,他偏头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