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这种寡淡如水的生活实在不值得他过多的侧目
逐渐看不清手机上的字,齐砚感到委屈,这种情绪是岑聿风赋予他的权利,自然也只有他能让自己尝到苦果。 拖鞋里的微微蜷缩的脚背搭上沙发边沿,齐砚紧紧蜷起身子,全身都打着微小的细颤,他的声音很闷,含着一点点听不分明的哭腔闷在喉咙里, 人在极端脆弱的时候很难生出怨怪的情绪,齐砚可以生气、可以大肆发火,但他不想,他只是感到痛。 他后悔和岑聿风争吵,齐砚眼神中多了分软弱,即使在自己的亲生父亲口中得知,要将未成年的自己送去交配以生产出基因条件更优秀的alpha时,齐砚也并不软弱,他不在乎这些。 “——”门被打开了,齐砚偏头去看,他形容狼狈地抱着膝盖,鼻尖和眼睑透着带血丝的潮红。 岑聿风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他冷眼旁观着齐砚的脆弱,只是轻飘飘看他一眼就收回视线,看样子显然是不打算花费心思哄他。 一次又一次,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花在齐砚身上,被惯坏的omega需要一点必要的冷落。 今晚岑聿风做得很凶,他甚至没有扩张就挤进柔软紧致的后xue,齐砚的面色忍耐又顺从,他却忽然感到几分无趣,这种寡淡如水的生活实在不值得他过多的侧目。 yinjing没有费力挤进生殖腔,他兴致不高,试图蒙住齐砚的脸寻求更多的快感,窒息带来的惯性收紧裹住柱身——已经够紧了,再紧就有些疼了。 此时的岑聿风没工夫去想为什么cao了这么多年还又紧又嫩,乏味感是突然到来的,岑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