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与枪
额头上的头发,温柔地拭去他的泪痕。 “不可以只有我快乐。” 青年的神态隐寓着悲悯,他的直觉叫嚣着危机。 这里是他的场域,他不会错让自己的主导权。 沈潮生拂开Carter的手,搭着他的肩膀,踩上了床尾。他的腿在他的双膝前分开,此时的高度差正好——他的性器正对着他的头。青年迫不及待地探头,想要叼起半勃的rou肠,待他接触适应前,一股反方向的推力挣开了他。 嘭!小狗猝不及防地跌进鹅绒大床的正中央,跌得眼冒金星。还没等他数完眼前的星星,下一刻,他更是晕头转向地掉进了太阳系。 沈潮生逆着幽窗而立,面容模糊不清。夜色温柔,素衣松弛,在黑发的边线、人体的边缘,轻擦出普蓝色的料体。赤裸的足弓躬起,轻悄地踩过床单,一步一步,亦左亦右。 咚、咚、咚,每一步的间奏都点在沦陷的空音。 尖利的拨音从Carter的尾椎滑向头腔。他的喉咙干柴起火,小动物般的直觉自后颈钻出,迅速地爬满全身。 持枪蓄势的猎手居于高点,待燃的火药熏红了他的眼。 他的腿像钳子一样卡住他的头。 他的yinjing像枪一样指着他的嘴。 全神瞄准的每一个点,都连接成了一座待毙的人形。 沈潮生跪下来,把所有重量都送到Carter的身上,耻骨压着锁骨,两手托着下颌,他的yinjing碰到了他的嘴。 真空消失了,重力重新挟持了Carter。 在塞进去之前,他听清他在说: “现在,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