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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会不会破相全看运气。 来了完全不同的世界后,之前的所有都以光速在他脑海中消失,连贺一容都变成一个缥缈虚无的形象,极少想起。他不得不承认在战争面前,个人私情渺小的看不见。 醒来就是全副武装,睡觉时边上都放着枪。总指挥说最大的那GU地方武装得到了美军支持,最近跃跃yu试,极有可能夜袭。 这边的人最喜欢在夜里开火,火光在夜幕里绽开,好像更能让他们亢奋。 聂祯翻了个身,贪婪地捡拾记忆里与贺一容有关的画面。 想不起自己写军令状给她时的心境,怎么会自然而然地写下自己都知道不可能的事。 他申请进维和后,本来是被分去非洲那边。 出发前突然又有调令,cH0U他来中东。爷爷知道后气得笑:“手都能伸得这么长,要是在火箭军不是被他玩Si?!” 他倒是无所谓,甚至在想中东离英国更近些。 他找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打字:11/03夜尧哥炸没了右腿。我想下次再也不能你一冲我笑,我就什么都随着你。今天一直在想脸上留了疤可怎么和你交代,都是被你骗着加上一句“不能破相”。我想了一天也没想出怎么和你解释,可你要是知道尧哥就在我面前被炸飞到街对面,右腿血流不止,肯定就不会在乎我这么点小疤。但这些事不能让你知道,你知道了肯定害怕。今夜怎么也睡不着,你入学两月可还好。哲学是不是很难读,烦躁了就冲贺毅林发脾气。走之前我和他谈了一次,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