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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仔细考虑了一下,说:还是有点不一样的,你PGU上有个很小的心形的胎记。 这我还真没发现,谁没事对着镜子照PGU啊。 我又嬉皮笑脸地问她当时大太太给她钱了没有啊? 她白了我一眼,“给了,你还没长大就让我花光了。” 我相信她,钱应该是给了的,但是她肯定没要,要不然从这麽些年我们的日子也不会这麽苦了。 人穷志短,这是真理。我不是一般的穷。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没念过几天书的人白手起家开公司当大老板,也许二十年以前有可能,但现在基本是没希望了。不过我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生意人”,流动个T户。 一个结实的箱子便是我做生意的主要工具,而我卖的东西则是青少年学习生理知识的好教材、中老年丰富业余生活的好帮手,从亚洲到欧美,从白人到黑人,几乎涵盖了各个领域。 说通俗点,我是个卖h片儿的。 我不以这个职业为耻,但也没以它为荣,只是个谋生的手段,虽然gT力活也能挣钱,我也g过,但是还没卖片子挣得多。我也知道自己是烂泥扶上不墙,快三十的人了还没个正经工作,但b起以前混帮派拿铁棍西瓜刀砍的日子,我这也好歹算是“从良”了吧。 这几天冷空气骤然降临,这个地方的冬天又不像江南水乡那样Sh润温和,不过几天我嘴唇就g得起皮,又不能T1aN,越T1aN越g,实在看不过去了就动手撕,结果弄得血淋淋的。 晚上九点,我蹲在满是小酒吧和旅馆的长街口cH0U着烟,面前一个箱子,里面整齐地摆了满满一箱各sE碟片。拿货的时候那老东西跟我信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