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产R/非人类/洗脑/人体改造
小嘴好亲极了,他不知道人的舌头怎么能伸得那样长,几乎伸到喉咙里,吻得令人窒息。奥尔菲斯趁机又压在他的身上,手伸进大衣里去抚摸他光裸的肌肤,弗雷德浅浅挣扎着,拙劣地表演着欲拒还迎,他刚经历了一场过分真实的春梦,这具不曾经历过性事的身体好像在梦中解锁了崭新的领域,让弗雷德几乎迫不及待地堕落到rou欲里。 他的肚子很涨,下身也带着奇怪的酥麻感,他将一切归结于镇定剂的后遗症。奥尔菲斯剥开他的裤子,去玩弄半勃的yinjing,而接受了上流教育的克雷伯格少爷害羞地紧闭双目,牙齿咬住下嘴唇,把暧昧的喘息声咽到肚子里。倘若他睁开眼,看一看他们即将交媾的器官,或许就能发现他的身体早就被改造得不似从前。奥尔菲斯的手指是那么长,不知道插到了哪里,让他爽得几乎叫出声,不多时便xiele身。而奥菲则把他射出的清液一点点涂抹到他的身上,像在作一张yin靡的画。 好舒服。他躲在奥菲的身下喘息不止,双腿因为刚刚的高潮不停地抖,在快感的余韵里弗雷德放空了大脑,甚至连津液从嘴角流下都没有注意。奥尔菲斯没有因此而放过他,他和他抱作一团,解开了所有桎梏将性器毫不留情地一顶到底,弗雷德甚至没从如此粗鲁的对待中体会丝毫的痛感——他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再次高潮,这次他不止觉得前端的失控快活得难忍,从小腹传来的潮水般的快感更是爽得人头皮发麻,他像是瘾君子一样无比痴迷奥尔菲斯带给他的一切。 弗雷德的视线几乎模糊。他隐约能感受到俯在他身上的奥尔菲斯动作激烈得像是野兽在交配,而他也不负众望地成为了一只雌兽,在无数次的抽插和欢愉中迷失自我。他深情地搂着奥尔菲斯,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那人似乎在如此原始的性爱中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