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ro,tr/产卵/产R/恶堕/
的快感外一无所有。 仿佛内脏都被顶得破破烂烂的,肚子已经撑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幽灵帆哭红了眼睛也没能换来怜悯。身下可怕的快感还在继续,他爽得双眼向上翻去,大脑嗡嗡作响跟本无法思考,几乎崩溃时脑海里突然闪过珍奇柜的脸——他不能就此放弃,他得为了珍奇柜坚持下去。 奥尔菲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嘲讽地笑了,对人类间无聊的感情嗤之以鼻,下身折磨还在继续,从他插入开始,幽灵帆的高潮就没停过,到后来甚至只能发抖连水都喷不出来,前端的yinjing吐出些许液体,因为射得次数太多已经很稀薄,像是女人潮吹出的体液。漂亮的脸蛋早已哭花,触手终于舍得放开他的嘴,缓缓从温暖的喉口退出,他却依然无法发出声音,嗓子哑得可怕,可能再也唱不了歌了。“珍奇柜……”他小声念叨着,试图把眼前的人想象成心上人以缓解痛苦。精神痛苦不堪,但是rou体的快乐却格外真切,高潮地狱摧毁着他的心理防线,他根本无法控制地迎合着奥尔菲斯,主动得不像在被强迫。 漫长的性爱持续了一天一夜,这期间一直在不停的交配,直到幽灵帆无数次昏倒又醒来,他的腹部已经隆起,仿佛怀胎的孕妇,整个人浑身都是触手的粘液和jingye。触手将他抱起,把他的双腿打开成一字马,大量的jingye立刻喷涌而出,仿佛喷泉的泉眼。没有温存,这甚至称不上一场性爱,而是动物为了繁殖在交配。一只短小的触手插入他的下身,把剩余的jingye全部锁起来方便受孕。玩坏的水母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 幽灵帆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他在给爱人唱歌,他想再看那人一眼,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对方的脸。记忆被浓雾掩盖,他竟然模糊了那个无论如何也不愿忘记的人。慢慢的雾散去,他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