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是逼自己为娼。 投怀送抱的见得多了,见到这样的倒也新鲜。 冯川学程安方才的痞笑,斯文且败类道:“上次教你的没学会?”一指角落里的小猫,“需要叫他再为你示范一次吗?” 程安想劝对方当个人。 当然,只是想想。 他不怂,但他不敢。就像程安常常作死,但并不想死。 这是一个站着难以进行的动作,对方“合理”要求道:“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程安善于为了金钱折腰,于是跪了。 在这仅有三面之缘的男人面前,程安尊严早就掉了底。近乎麻木地去解对方的裤链,以艺术为滤镜,权当自己在重温人体结构。 真正触摸到对方的时候,程安脸色更加难看了。原以为对方性急饥渴,可手下的触感告诉他,这个混蛋根本没勃起。 程安觉得自己可以收工了。 冯川压着他的后脑,低声命令:“张嘴。” 程安扭头躲避,脸还是不可避免地贴在了男人的胯下。扎硬的耻毛搔在了他紧闭的眼皮上,呼吸间是直白的带有体温的男性气息,经他带着潮气的呼吸撩动而愈发灼热,一来二去,半推半就,将那处蹭出了性致。 “等等……”程安睁开眼,后颈上施力的钳制令他有种即将被推向绞刑架的错觉,回想起被男人勒束濒死时的恐惧。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程安半张脸埋在冯川的胯间,以一个低微到鞋底的角度抬眼望着对方,冷静的说:“我自己来。” 程安扯过搭在旁边座椅靠背上的线毯,甩开,罩在了头上。 厚重的线毯遮住了他不想看到的一切。试探着握住了男人的性器,taonong了两下,欲望在他的舌面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