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狗(自辱/烟灰缸/爬行)
事儿。”任渊把早饭端给他,盯着他的发顶意味不明地开口,“你尿一次我尿一次是不是才公平。” 沈宁抬头仰视他晦涩的目光,有点喘不上气。 任渊哼笑,没再接着说,往浴室走,“忘了你吃饭呢,快吃吧。” 两人性事上看起来确实无比契合,但是温柔点zuoai和粗暴地zuoai沈宁看起来都一样的要爽飞了,他有点摸不准这人是不是迎合他。 他也有点想迎合他的男朋友,任渊把男朋友三个字在嘴里又嚼了一遍,有点受不了地想,自己可能不太能忍住。 沈宁最近有些不太习惯。 任渊温柔得厉害,每天都和他黏黏糊糊地zuoai,他说慢点就慢点,说轻点就轻点,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凭这人对他的吸引力怎样都能让他爽得发疯。但在尝过了剧烈而疯狂的快感之后,温水煮青蛙般的性事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足。 而且…沈宁有点难以启齿地想,他想念的不仅仅只有粗暴的快感。 又过了几天,沈宁的欲望越发明晰。 他站在桌边给任渊递整理好的异种情报,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俯身去捡,低头看见阴暗桌影下男人的靴面时,他的呼吸突然有些粗重,想到自己被踩着头羞辱,伸着舌头舔着鞋面讨好男人的时候。 他毫无预兆地软了膝盖,跪在地上。 任渊垂睨着他,声音低沉,“还没捡到么?” 沈宁吞了吞口水,腰有点软地塌下去,蹭着膝盖往桌下挪了挪,伸手去够,“捡…捡到了。” 任渊踩着那支笔往他手边挪了挪,他去拿,男人没松脚。 沈宁指尖触着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