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皮带/耳光/踩/踢)
背,像在安抚一头失控的野兽,两个人叠着陷在床褥里,被挤压的小腹里那些难受疼痛都像是消失不见,大脑被男人彻底占据。 任渊喘着粗气放过他,鼻尖抵在他脸颊的软rou上,脖颈上的手沿着下颌摸上去,一下一下在他脸上拍打。 几下没什么力道的巴掌夹着一个裹着凉风的沉重耳光,身上人暴戾的眼神让沈宁几近窒息,只能靠快速地抽气来维持生存。 任渊往下把头埋进沈宁的肩窝,看着滚在皮肤上的莹亮汗液滴进被褥,他咬住那块皮rou,把余下的一点咸涩裹进嘴里舔舐吮吸,松开时白净光滑的皮肤上已经有了一块显眼的红印,像落在白雪里的红梅。 他一路吻下去,掐着沈宁的腰咬住他粉红的rutou,用牙齿啃咬,把口水涂在上面再吮吸干净。 沈宁抑制不住地出声呻吟哼叫,他觉得几乎要被男人压制着拆吃入腹,身体微微颤栗,像无路可逃的食物最后的挣扎。 他抱着任渊的头,男人的短发刺得他掌心发麻,他挺胸把rutou往男人嘴里送,让人撕咬得更加尽兴。 等被放过时,被逮住的一侧rutou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还有些红肿破皮,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痛麻。 任渊坐起来,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满意地扇在布满咬痕的胸乳上,身下人没什么乳rou,打上去是沉沉的闷响。 他扯高那颗可怜的小rutou,抬起下巴睨着床上的人,嘴唇水润湿红,像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