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的是什么(羞辱/窒息/指J)
腹难耐地在任渊背上划。 “sao逼。”任渊停下抖动,只缓慢地拔出又插入。 “怎么吃?”他含着怀里人的耳垂问,“和手指一起吃?” 沈宁有点害怕,缩着身子摇头,往他怀里蹭得更紧一些。 任渊拔出手指,被堵住的yin水淅淅沥沥地喷了满腿,湿润的手指沿着股缝往上划,摸上那朵紧闭的小花,按了按,“这给cao么?” 沈宁羞得缩紧了一点,“哪都给cao。” 任渊哼笑一声放过他,摸上那颗被磨得红肿圆润的阴蒂,满意地评价,“这才乖嘛。” “下次就用皮带抽肿,等缩回去了就再抽肿,多抽几次就能一直坠在外面了。”任渊捏着阴蒂打转,“穿上裤子就磨得喷水,只能跪着求哥哥给你洗内裤。” 沈宁腿间又涌出一大股粘液,趴在任渊肩膀上摇头。 任渊把他扔在床上趴着,把那双湿润的眼睛按进枕头里,整个人压在他背上,拢住他全部身体,鸡吧顶进软烂的逼xue,埋在里面不动。 沈宁被guntang的皮rou贴住,全身都盖着心上人的气味,逼里嘬着心上人的鸡吧,舒服得不得了。 他扭头想瞟一瞟男人的身影,被手掌按住,口鼻都按在枕头里,被柔软的棉花堵住,再吸不上气。 任渊缓慢地抽动起来,身下人全身上下都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也不挣扎,只在任渊顶得深了的时候小幅度颤抖几下。 等到他拉着沈宁的脑袋让他抬头时,这人已经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