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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拷着。见到顾纵的时候,居然有一丝欣喜,问是不是谁谁谁让他来的,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满怀希冀的,以为还能通过某些手段离开这里,继而东山再起。 “我让你进来,就没打算再让你出去。” 严利群的目光顿时变得警惕起来,紧盯着他,放在小桌板上的双手也倏地握紧,“你是谁?” 顾纵轻轻地笑了声,连亭只有一所高中才允许寄宿的中学,他从高中起离开的孤儿院。三年多的时间,他的变化说大也大。 他把袖子卷起来,他不是疤痕T质,当时身上的那些伤,多半没有留下伤疤,最深的一个疤在靠近右手臂弯的地方。 一个凸起凹陷不平的烟疤,是多年前烫的,直到现在还显得狰狞。 那会儿他刚进孤儿院没多久,严利群路过他时,踹了他一脚,他的个子远不及现在,猝不及防受力,跪在了粗粝的地板上,两边膝盖瞬间擦掉了一层皮r0U。这样还不算完,像是觉得有趣一般嘲讽道:“没人要的小孩还这么娇气呢。” 那个时候,他还像个小狼崽子,与生俱来一身的血X。他蹦起来抱着严利群的手臂咬了一口,恨不得给他咬下一块r0U来,不论严利群怎么打骂,都不松口。 严利群用烟头狠狠地捻在他的臂弯旁,毕竟还是个孩子,灼热的疼痛迫使他松了口。严利群把他推在地上,从那之后是没完没了挨打。 没有一个人救他,像是永远等不到这种生活的尽头。 严利群记得这个疤,他猛地看向顾纵的脸,渐渐和某张稚nEnG的面孔重合在一起。他咬牙切齿:“好啊,居然是你。” 顾纵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