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人要?巧了
许愿是跟二师姐许攸在一个sm酒吧见到的他。 彼时他正在公调台上死死攥着自己的项圈不肯褪下,好像攥着一根救命稻草。 坦白说他给许愿的第一观感并不好,但没有办法,她还是和他签订了主奴契约,谁让他是她的任务目标。 听师姐介绍,这只狗已经半年没有主人了。他不肯脱下的是临时项圈,是公调时随便哪个主扔给他的,他却以此为凭证赖上了人家。 这人在这里一个月了,要是还找不到主,这个酒吧就会把他赶出去,禁止他来。 许攸还说,这个小城市为数不多的三家sm酒吧都拒绝了他,这是最后一家。 “还有这样的事?”许愿惊讶道:“再怎么说,他也是这里的客人吧,赶出去禁止他来?” 许攸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左边流光溢彩的显示屏,上面流转这形形色色的人,有男有女。许攸说:“那些榜上有名的,全是没有主人蹭公调被拉进黑名单的。” 许攸指了指他,道:“他也快了。” 许攸的订的是二楼包厢,隔绝了群魔乱舞的吵闹,居高临下的俯视舞台中央的闹剧。 本该灯光璀璨的调教台上昏暗一片,连灯光都不愿意为他停留,独留那只被称为“狗”的男人攥着褪色掉皮的劣质项圈往台下频频叩头,听不见他说什么,但猜也能猜出,是在求别人收下他。 许愿看到走上台来个醉醺醺脚步虚浮的男人,他手里牵着根链子,链子另一头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赤身裸体四肢着地从台阶下爬到台上来。 这副样子在这间酒吧随处可见。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相必他也不会来这里。 那只狗见有人上台,先是砰砰砰给他磕了好几个响头,许愿听不见,但只看那动作就幻疼到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