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月五匙 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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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住这个单薄的身影。 他像月神塞勒涅的孩子,美貌与忧郁共存于那双蒙雾的眼眸,这也是陆沿瓷为什么想对他念《致忧郁》的原因。 他冷淡、神秘、毫不掩饰自身对外界的吸引力,不容他人冒犯的同时又对自己施予温柔的残忍。所以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这首诗了。 陆沿瓷打开吹风机开关,热风轰涌而泻,砸在将落未落的水痕上,他的手轻抚过对方柔软湿漉的发丝,指尖干渴的皮肤终于寻求到了清凉的水源。 他们之间习惯了沉默,在病房里也是,白任栩很少主动开口,与大多数病人不同,他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写读书笔记,整理病案,有时候护士太忙,他还会兼顾带茸茸散步的任务。 茸茸是院长从狗rou厂买回来的,院长将狗带到疗养院后就撒手不管了,一副任其自生自灭的模样,这导致了这只萨摩耶对人更加缺乏信任。 刚开始的几个月茸茸一直躲在院长办公室的桌子底下,无论护士们怎么哄教诱导都不肯出来,始终与人保持着一米多的距离。后来随着与护士们慢慢的相处和日复一日的心理脱敏,萨摩耶才变成如今开朗亲人的模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陆沿瓷觉得白任栩和茸茸很像。二者都需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脱敏过程才肯对你显露出一点可贵的信任与不抗拒,不同的是茸茸是害怕被他人伤害,而白任栩是不想伤害到他人。 如果翻看陆沿瓷手机浏览器的搜索记录,会发现其中有一条是“想控制别人的心理疾病是什么”。当“控制狂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