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回来了
则一丝不挂地跪在他脚下,脑袋在地板上磕地咚咚作响。 他要求我每天晚上都要这样膜拜他,作为一个固定的仪式,会持续整整一个钟头。 他总说磕头这个动作是体现主奴尊卑最直接基础的行为,磕的多了才能把奴性刻进我的骨子里。 所以多年来,只要他晚上在家我都会如此跪拜他。 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累,不用太大力气,掌握那个节奏之后,就算是再多拜一个钟头也不在话下。 当然我还不至于傻到主动要求这样。 这段时间,他会安静地休息,或者自顾自地做他的事。 这时他看了会儿新闻,又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1 “是我,廖志国!”他一边打着电话躺下来一边抬起双脚放在我一上一下的脑袋上,“刚才的晚间新闻看了吗,封渔场那个,是哪个派出所干的?” “说了多少遍,你查案就查案,不能给当地百姓留下话柄,现在好了,都上新闻了。”他好像有点生气,“别说了,赶紧联系电视台,让他们撤下来,再看看网上有没有相关的议论,让网信办的赶紧压一压。” “这群饭桶!” 老廖挂掉电话之后骂骂咧咧地踩了下我的头,可能没太注意力度,那一脚疼得我叫出声来。 “没事儿吧?”他问。 我很快缓过来,继续磕头。 “没事儿,爷。” 他嗯了一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行了,差不多了。”他拽下裤子,露出软哒哒的jiba,“过来给爷吃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