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教训
禹感抽抽鼻子,摇摇头。 莫迢勾唇一笑,阴森森的凑近夏禹感的耳侧,慢悠悠的的开口:"如果很久的话,不及时处理你手指头里的rou就会烂掉,然后....."感染..... 莫迢还没吓唬完小孩,小孩就要泫然欲泣了。他大气不敢喘,颤颤巍巍的说:“那....那...叔,你看我的手还能要不......”越到后面越发不出来声,声音细的跟蚊子音似的。 “好了不逗你了。”看小孩给他吓得不轻,他见好就收,把夏禹感那只被扎的手给拽过来,就拿针要刺。夏禹感给吓得手一抖,就想缩回来,嘴里还念着不要不要的,莫迢早就预料到小孩会出这手,他提前握住的就是他的手腕,再怎么缩都缩不回去。 “乖,不疼的。”莫迢像是开玩笑似的开口,懒懒散散的音调却像一剂效果极佳的镇定剂,缓缓地注入夏禹感的体内,渐渐抚平他的慌张。莫迢也趁着夏禹感失神的瞬间,将泛着银光的细针准确无误的刺进他的食指。 虽然后来夏禹感还是抖个不行,倒是没太敢往后缩,他还是害怕,就闭着眼睛,不过这让他手指的触感更加真实,针有条不紊的翻动着厚厚的上皮,确实不疼,但是就是让人有股说不上来的难受。 好不容易等那根罪魁祸首被挑了出来,夏禹感才敢睁开眼,大口的喘着气。明明不是他动,他反倒是出了一身汗。 “晕针?” 夏禹感挠挠头发,“有点。”他又装模做样的拍拍胸脯,表示自己没事,可那惊恐的眼神偏不了人,这小子还“余韵未消”呢。莫迢一眼就看出他还在细微地颤抖。 莫迢好心的拍拍他的肩膀让他缓缓,一不留神没掌控好力道,直接把人给拍到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