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煜
锦被之下,早已被自行抚慰过的身子敏感得止不住颤,轻薄的呼吸扑在腿根,又不争气地泄出水液。 一刻钟前,唇rou已经被指尖拨开亵玩,如今再次被唇舌顶开拨弄,更显湿滑。 拓跋煜伏在我腿间,不断吮吸xuerou,额间的金属吊坠随着他的动作贴在我腰腹上轻蹭。大腿被掰向两侧,无法合拢,我忍不住伸手去拽他的发辫,想要停止这折磨。 “原来公主喜欢本王的辫子。” 他终于舍得松口,唇周还沾着一层清亮水渍,毫不避讳地来亲我的唇。腥膻的味道在口中蔓延,我皱了皱眉,又拽了一下他的头发,示意他到此为止。 他闷笑,带着意味不明的轻佻,慢条斯理地剥掉了自己的外衫。 赤裸的胸膛上遍布红痕,除开争闹时被指甲划到的红痕,还有不少出自他人之口的齿痕。 我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手上却颇为实诚,沿着喉结往下,掌心揉过胸口饱满的肌rou,又掐了一下乳尖。 他任由我作恶,只在脱掉薄衫后咬了一口我的手腕,“公主,这些……可都是要还的。” 世道北昆荒蛮,yin乱无度,我只当故事来听。拓跋煜为人狂妄,却也算进退有度,不失礼节。 然而床榻之上,一切颠覆。 在他捏着自己的发尾送进我口中时,我已经无力抗争,任由他按着我的唇角帮我合上唇,要我“被cao狠了就咬着辫子”。 麻花发辫被我含得湿润,泪水淌在颊上,却因为被箍着双手,只能任由它淌落,或是等人来吮掉。 腰腹已经被掐出红痕,比起拓跋煜胸口的痕迹,倒是难说谁下手更重。只是我臀上指印斑驳,细算起来,还是我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