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挖角了
之後醒来,印象里才从东方升起的朝yAn已经羞红了脸,化作夕yAn准备西沉。用双手撑起身T,看看时钟,发现我睡了十个小时左右。可能是喝多了,脑袋里像是积水一般沉重,也像是有好几只大h蜂在我的脑里嗡嗡作响。 梳洗完毕,我重新检查过背包里的资料夹,确认要和其他团员讨论过才能定稿的新歌稿件都在里面,然後阖上背包,我的视线不自主地落在桌上的那首歌。那首不以「纯sE」的表演为目的创作的歌。 原先写歌是为了让纯sE乐团可以继续经营下去,我不断揣摩过去蓝天与红唇写歌的风格与词句,尽可能减轻其他团员的负担,也不让纯sE乐团停摆。但「它」不一样。 已经记不清当初写「它」的动机,一点一点拼拼凑凑,还是只写了那麽一点。不过无妨,反正那是我自己的歌,不会影响更不会耽误到任何人。 走到机车旁,戴着好似西瓜皮的半罩式安全帽,我没有绑头发的习惯,就让不知不觉长长的披肩长发随风飘扬。傍晚的微风徐徐吹来,没有穿外套的身T感到一阵凉爽,可惜我的心依旧闷闷的,一点也不舒畅。 甩甩沉甸甸的脑袋,我暗暗告诉自己,没有什麽是时间带不走的,我只是还在疗伤,就算感觉不到痛、就算还没有明显的喜怒哀乐、就算我的双眼经常像没栓好的水龙头一样漏水,却没有一点心碎的感觉,总有一天也会复原的